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郝蕊与他五指交迭,反复用力握,倔强道:“我也把你当老公了,他回来我也难受。” 徐虾笑笑道:“尽说傻话,你就是一个人寂寞的,想想五一放假,你老公回来那两天,你过得多滋润,想我了吗?” 郝蕊愣愣神,凝眸想想,看他一眼没吭声。 徐虾道:“这不就得了,等你老公回来,就一切都好了。” 郝蕊依依不舍道:“小虾,反正就这几天了,我们以前又说好……” 徐虾急道:“郝姐,就这几天,他马上就回来了,你可不能晚节不保。” 郝蕊脸一红,嘟囔道:“我不都已经不保了?” 徐虾耐心道:“那不一样,我不跟你说了,他不知道,就等于你没错,还是清清白白,就剩这么几天,幸福已经向你招手了,有什么坚持不了的?” 郝蕊不情不愿道:“我就说说而已,又不是真要你做什么。” 徐虾正容道:“这种话,说也不能说,越说不越想?”揽上她肩头紧拥一把:“听话,别再胡思乱想了,曲书记事我已经办完,这几天,我会多陪你。” 郝蕊点点头,看他一眼,欲语还休道:“小虾,有件事,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,也不知现在告诉你,是不是有点早……” 徐虾奇怪道:“什么早晚的,有事就说?” 郝蕊难以启齿道:“我……我可能有了。” 徐虾一惊,不自觉去看她肚子,尽管不可能看出什么,才明白郝蕊精神不佳,真正原因是为这事。转身面对她道:“确定吗?” 郝蕊望他道:“也不一定,我就是那个没来。我老公不在家时,经常不准时,所以也叫不准。” 徐虾凝眸道:“几天了?” 郝蕊道:“倒不长,也就两、三天。”又无力道:“你别想了,可能就是晚两天。” 徐虾想的根本不是晚几天的问题,而是事情一旦确定,谁是正主,问道:“要真有了,你能确定是谁的吗?” 郝蕊苦脸道:“我要能知道,也不会担心了。” 徐虾也知道问也白问,如果郝蕊真有了,肯定是两人最后那次,刚完事就赶上郝蕊老公回家,上哪确定去?拉过她双手道:“郝姐,你别担心,现在不还没确定吗,再等两天,要是还没动静,就去检查检查。不过你一定要振作,意外真有了,可不能受情绪影响。” 郝蕊没想到小虾这么温柔体贴,感动道:“我知道了,先确定有没有再说。” 徐虾道:“对,如果真有了,不管是谁的,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,不过你一定不要有心理负担。” 郝蕊眼圈红红道:“谢谢你,小虾,要真有了,你又不管我,我肯定会伤心到不知道怎么办。” 徐虾温声道:“不会的,我不说过,你叫我这么久老公,不管什么时候,你的事我都不会袖手旁观,何况这么大事,又可能和我有关。” 郝蕊心中大安,对他笑笑,忽然道:“你刚刚……害怕了吗?” 徐虾道:“一点点吧,主要是你那说法不对。” 郝蕊不解道:“我说我可能有了,有什么不对?” 徐虾笑道:“这不就不对了,你应该说,我那个没来,我可能就不那么怕了。” 郝蕊噗哧笑了,嗔怪道:“这种时候,你还有心说笑话?” 徐虾苦笑道:“有什么办法,这种时候,我再不逗你笑,还有谁逗你笑?” 郝蕊感激道:“谢谢你,老公。”凑他颊边轻轻一吻。 徐虾有苦自知,心道你是笑了,我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,本以为这把火已经救完,哪想到还有余焰未熄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带着你的爱远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带着你的爱远行 郝蕊一事虽未最后确定,但徐虾已经认定了,无他,女人,尤其是即将做母亲的女人,第六感难以解释的强,郝蕊既然能郑重其事地跟他谈,就绝不是晚几天那么简单。 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,庸人自扰不是他的习惯,他更习惯事情确定后冷静面对,采取切实可行的办法,而不是事情未定前自寻烦恼,杞人忧天。 努力让自己淡定,徐虾安抚好郝蕊,让她保持乐观,注意休息。 下午两点半,徐虾提前下班,去陪林安安打针了,虽然这个事来得很突然,但他要做的事还很多。 随后两天是双休日,不过徐虾别说双休,单休也没有,比上班还忙,既要和纪若敏到医院看乔月月,又要陪即将远行的小姨子,还要忙里偷闲,陪林安安到医院复查身体。 还好,一切都很让人满意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星期天下午,徐虾陪林安安复查完身体,到电子市场买台笔记本,这是他答应给乔月月的惊喜,他没忘记。 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,小警花要学外语,总得有点家伙什儿,一台昂贵的电脑,对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花的乔月月,应该是个足够惊喜的礼物。 买完电脑,徐虾又到文化城挑些外语学习方面的视频和软件,带着东西赶到医院时,已经四点半了。 乔月月经过几天休养,已经可以坐起来,正和庄童、纪若敏聊天。见他来了,纪若敏首先道:“你干嘛去了,怎么才来?” 徐虾道:“干这个去了。”拎拎手里的东西,坐到一旁,把电脑包摆乔月月床边。 乔月月没意识是电脑,奇道:“这什么呀?” 徐虾不动声色道:“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 庄童意识到了,笑而不语,帮乔月月把包挪到她腿上。 乔月月睁大眼睛,紧张地把包拉开。拉锁寸寸扩大,崭新的电脑露出,小警花本就张大的眼睛蓦一亮,高叫道:“哇是电脑唉是送我的吗?很贵的吧?” 徐虾道:“嗯,确实不便宜,怎么样,喜欢吗?” 乔月月笑不拢嘴道:“呵,还好啦,谢谢你哈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 纪若敏微白小虾一眼,不无醋意道:“这还叫还好?我认识他那么久,他都没送我什么,你又是咖啡,又是化妆品,现在又电脑,占多少便宜了。” 乔月月厚起脸皮道:“你都已经把他整个人占去了,要不我们换?” 纪若敏啐道:“少来赶紧收起你那小三儿心思,当心我不让他教你了。” 乔月月大咧咧道:“纪大队,我都答应不跟你抢了,你该高兴才是,就别这么小气了。” 庄童也道:“就是啊,纪大队,你应该让姐夫赶紧把月月教好,让她早点选到国外维和,离得越远越好,你不就安全了。” 纪若敏说不过两人,干脆道:“别装好人了,你们俩一对小狐狸精,我对你一样不放心,赶紧一起滚国外去。” 庄童脸一红,瞥小虾一眼,缩头不吭声了。 女人凑一起说话,丝毫不逊男人。 徐虾低喝道:“若敏,别胡说八道了。” 拎过另一个小包,对乔月月道:“月月,还有这些,是给你买的学习软件和视频,这些是英语,这些是法语,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。” 乔月月见有一大堆,大张嘴巴道:“这么多啊” 徐虾道:“大部分都是场景视频,你当电影看就行。”又郑重交待:“建议你英语法语同时学,适当偏重法语。” 乔月月道:“为什么偏重法语?” 徐虾道:“因为我国的长期维和任务,很多是法语国家,比如海地。我虽然不清楚你们选拔的外语要求,但知道大部分维和人员,都只懂英语。我这样想,如果别人都只懂英语,你额外懂法语,即使英语差点,被选中的可能性也会非常高。” 乔月月道:“对对对,有这个可能唉,我一定把法语学得比英语还好。” 徐虾呵呵笑道:“那倒不用,我就随便一说,还是两条腿走路比较好。建议你和童童以后日常对话,能用外语一率用外语,可以英语、法语、汉语混着用,哪怕只用一个单词。尤其记住一点,无视任何语法,一切以能听懂为最高要求。” 庄童道:“语法也不用学吗?” 徐虾道:“你学的是口语,不是书面语,你平时说话会严格按汉语语法吗?这么跟你说,我们那英语考试题,拿给外国人看,人家会说ABCD全对。” 庄童一想也是,乔月月也颇以为然地点头。 小虾谆谆教诲,两名小警花跃跃欲试地做好了学外语的准备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五点半,该是离开的时候,纪若敏把小虾叫出去说话。 外面夕阳灿烂,二人在走廊拐角停住。徐虾道:“怎么了?” 纪若敏看他一眼道:“佳佳明早就走了,我今晚留下照顾月月,你好好陪陪她吧。” 徐虾一怔,有些复杂道:“你不陪她了?” 纪若敏酸脸道:“我倒想陪,可人家用吗?不嫌我碍事就不错了。” 徐虾笑着摇头,把这大美人拉到怀里:“你这姐姐当的,好事做着,还窝火憋气受着,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。” 纪若敏越发不是滋味,狠狠捶他一拳道:“臭无赖,你少说风凉话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心里都乐死了。” 徐虾莞尔道:“我乐什么,你们俩一起我才乐呢。” 纪若敏气了:“臭流氓,你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。”又要去捶他。 徐虾哈哈一笑,把她拥到怀里,柔声道:“傻丫头,你在不在家,我还不是跟你在家一样,有你这大悍妻,我哪敢不听话?” 纪若敏只是宣泄情绪罢了,敛容道:“老公,我不是不信你,可佳佳还小,以后的事可以以后再说,现在,你真的别对她做什么。” 徐虾坦然道:“放心吧,你就是不说,我也不会做过格的事,脸蛋就是最后的底线。” 纪若敏点点头:“我相信你,去吧。” 徐虾微笑道:“这就走了,不来点别的?” 纪若敏当然明白他意思,警惕地看看周围:“你疯了在这里?” 徐虾满不在乎道:“这里怎么了?这破医院,两天都没看见一个人。”又道:“赶紧的,过这村没这店了。”不由分说,向爱妻张开双臂。 纪若敏犹犹豫豫,终于禁不住爱人撩动,勇敢地抱上他脖子,投他怀里。 徐虾双臂一收,猛地俯身。 纪若敏重重一吟,把他搂紧,双唇甫一触,蓦地张大眼睛,惊恐地看向周围。 原来小虾抱她同时,两手快速翻开她上衣下摆,熟练地从后腰探入,一左一右,抚住爱妻两瓣弹性光滑的雪白p瓣,肆意揉捏起来。 光天化日,又是公众场合,如此被爱人亵玩,纪若敏羞臊难耐,更说不出的兴奋刺激。被两只大手恣意猥亵的臀肉牵动体内情欲,很快浑身瘫软,意乱情迷,简直爱死这胆大会玩的坏老公了,只顾抱着他忘我献吻。 空无一人的医院走廊,两人激情热烈吻别…… ◇ ◇ ◇ ◇ ◇ 回家路上,徐虾取两万块钱,虽然纪家人自有安排,可作为姐夫,小姨子远行,他还是要有所表示。 一路到家,徐虾停好车,穿过夕光笼罩的小院,进入屋内。 客厅静悄悄的,纪若佳正背对房门,蹶着浑圆硕大的库娃级美臀,在沙发上整理行李,貌似对姐夫回家丝毫不知。 徐虾过去道:“小佳,准备怎么样了?” 纪若佳一阵泄气,把手里的东西一扔,委屈地转过身:“我明天就要走了,你就不能象每次回家对我姐那样对我一次?” 徐虾愣愣神,恍然道:“哦,你是说……” 纪若佳翘起小嘴,小手一指:“出去,重来。” 徐虾看着她可爱的样子,微笑道:“好,那就重来。”凑她脸上一吻,转身出门。 纪若佳美滋滋笑笑,转过身重新假装。 徐虾出门又进,无声到她身后,双臂从后一环,把小姨子健美动人的身体拥进怀内,吻着她脸颊道:“小腹黑,这回满意了?” 纪若佳羞答答道:“你和我姐平常,好象还会再做一件事吧?” 徐虾松开她道:“那件事你就别想了,我回来前你姐特意嘱咐了,让我千万对你负责,无论如何不能和你做过格的事,你就死心吧。” 纪若佳哭丧脸道:“她也太坏了,好事都做不彻底。” 徐虾才想起来,纪若佳应该不知道纪若敏不回来,问道:“你知道你姐今天不回来?” 纪若佳得便宜卖乖:“我姐那么蠢,我马上要走,乔月月又受伤,她肯定会干出傻事。” 徐虾好气又好笑:“所以你就故意蹶屁股yin*我?” 纪若佳可怜兮兮道:“可我还是没成功。” 徐虾温声道:“都重来一遍了,跟成功也差不多了。” 纪若佳靠他身前道:“可我最主要目的是那个,你又没给我。” 徐虾在她额头亲下:“别矫情这点事了,要走了,让姐夫好好抱抱。”俯身将她抱起,又感叹道:“嗬这大小姨子,再不抱抱不着了。” 纪若佳抱住他脖子,欢喜道:“才不会呢,我要给姐夫抱一辈子,以后还要……和姐夫做更多的事。” 徐虾又在她额上一啵:“嗯,好,我等着那天。”抱她坐沙发上。 纪若佳坐小虾怀里,动动屁股,调整个舒服的姿势,翻着俏眸问:“姐夫,你这么喜欢抱我,今晚能不能抱我一夜?” 徐虾道:“你说是,跟我一起睡?” 纪若佳含羞点头。 徐虾故意问:“这事犯规不?” 纪若佳甜丝丝道:“当然不犯。” 徐虾痛快道:“不犯那还说什么。” 纪若敏大喜:“姐夫你真好,我又跑我姐前边去了。” 徐虾重重在她屁股上拍一掌:“还有脸说?再这么下去,那些没发生的事,你都得跑你姐前边去。” 纪若佳抱着他吃吃笑:“那我更得努力了。” 徐虾暗暗摇头。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,他现在对这小姨子宠得不得了,很多时候已经不是纪若佳主动,而是他在主动,见面就想把小姨子抱怀里,恨不得时时抱着宠爱。 两人抱一会儿,徐虾看到她行李,想起纪爸爸联系一堆地方,纪若佳一直没决定去哪,问道:“小佳,想好去哪了吗?” 纪若佳直起身,振奋道:“想好了,我决定全去。” 徐虾惊道:“全去那么多地方,一次全去?” 纪若佳雄心勃勃道:“对。反正我爸联系的都是东北边境,与其不知去哪个好,不如一遭都去了,而且我还要再加几个地方,把整个东北边境走全,做个大大的专题,说不定,一次就成名了。” 徐虾不由点头:“好主意,果然是好创意,具体行程定了吗?” 纪若佳道:“定了,先去鸭绿江,再到吉林边境,然后是黑龙江中俄边境,再然后顺着黑龙江向西,再折到内蒙边境,最后顺着大兴安岭南下回来。” 纪若佳跟画地图似的,把整个大东北数一圈,徐虾咋舌道:“你这路线全是深山老林,怎么走啊?总不能搭便车吧?” 纪若佳奇道:“开你车走啊,我姐没跟你说吗?” 徐虾差点没说出话:“开……开我车你没吃错药吧?就我那破车,这么大一圈,还黑龙江内蒙大兴安岭,你不怕扔哪走不了了?” 纪若佳不以为然道:“这么远,开什么车都有可能抛锚,修不就完了?而且这些地方全有备战公路,每隔几十公里就有哨所,我爸把地图和电话都给我了,不会有问题。” 徐虾还是觉得不可思议,搔头道:“可我那车也太垃圾了,你就不能换个好点的?” 纪若佳认真道:“那怎么行。开你的车,就象你和我一起一样,我是带着你的爱远行,就会有无穷的力量,遇到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,别的再好的车也不行。” 徐虾面无表情道:“有没有无穷的力量我不好说,但无穷的问题那是肯定的。”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定离别夜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定离别夜 近晚的斜阳难舍难留,很难察觉的光线缓缓流动,室内静谧无声,除了心与心相贴的心跳,只有风在窗外发着挽留的声音。 离别在即,徐虾拥着小姨子健美娇满的身体,心中泛起奇异的滋味。 原本林安安帮他出这主意,是为避免纪若佳不该有的情愫,现如今别说纪若佳,连同纪若敏在内,三个人的感情都日趋成熟,可她却要走了。纪若佳年少气盛,虽然不舍,仍满怀出发的激动,可他却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。 纪若佳见他有些发呆,问道:“姐夫,你怎么了?” 徐虾回过神道:“没事。”掏出那两万块钱:“小佳,这钱你拿着,你走的都是荒郊野路,多带点现金。” 纪若佳接过看看,通通两声扔地上的箱子里,两手挂住他脖子,俏眯眯道:“姐夫,你要记住,我是你一辈子不嫁人的小姨子,你要养我一辈子,也要宠我一辈子,一辈子都不可以对我不好。” 徐虾爱怜涌动,情不自禁抚上她额端发际,动情道:“姐夫答应你,一定一辈子宠着你,一辈子会对你好,只要你喜欢的事,姐夫能做到,都会满足你。” 纪若佳轻轻点头,感到更多离情别绪,用力投进他怀里。 徐虾收拢臂膀,深深拥住。 静静拥抱一会儿,徐虾道:“小佳,赶紧收拾吧,收拾完好吃饭。” 纪若佳仍依依不舍地抱着他:“我没什么可收拾的,器材都收拾好了,一会儿再找几件衣服就行了。”又娇声道:“姐夫,我今晚一夜都不想睡,就想让你抱。” 徐虾慨然道:“行,那就早点吃饭,吃完好好洗个澡,姐夫到床上抱你。” 纪若佳喜道:“那我要你洗完澡抱我上去?” 徐虾抚着她脸蛋道:“要上阁楼的话,可要上小楼梯,你这么重,就不怕我一个没抱好,不小心摔下去?” 纪若佳美美道:“那不正好?我正可以借摔伤多赖几天。” 徐虾笑笑摇头,在她脸蛋亲一下:“那还是算了,大不了摔我,你该走走。”把她扶起:“好了,吃饭去。” 纪若佳站到地上,蹭地又蹿他背上去:“你背我去” 徐虾毫无准备,一个趔趄,急把住她厚实的大屁股:“你怎么又背上了?” 纪若佳喜滋滋道:“我不管,反正你今晚一刻都不许离开我。” 徐虾叹道:“行,你这只会骑人的小母马。”快速在她屁股上拍一下。 纪若佳嘻嘻一笑,无限幸福陶醉地伏他背上。 徐虾大摇其头,将她往上背背,把住两腿,奔餐厅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离别的晚餐并不丰盛,两人很快吃完,纪若佳到楼上洗澡,徐虾在楼下沐浴。 由于要抱小姨子出浴,徐虾简单冲几遍就出来了,又由于小虾在纪家没睡袍,马上又要上床,没必要再穿衣服,便把纪若敏大浴袍套上了。 在沙发上静等,静听依稀的水声,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。 估计是纪若敏,徐虾赶忙拽过衣服,掏出一看,一点没错,把手机接通,笑着贴到耳边:“傻丫头,还不放心呢?” 纪若敏不答反问:“干嘛呢?” 徐虾道:“刚吃完饭,呆着呢。” 纪若敏道:“她呢?” 徐虾不由笑了,连妹妹和名字都省了,直接“她”,显然把这个第三人称,当第三者代名词了。如实道:“在楼上洗澡呢。” 纪若敏奇怪道:“才八点,这么早洗什么澡?” 徐虾道:“明天就走了,还要长途开车,早洗早睡呗。” 纪若敏促狭又暧昧道:“就没别的了?” 徐虾低笑道:“有,她说今晚要抱着睡一宿,不犯规吧?” 纪若敏声音当时高起来:“这臭丫头,越来越不要脸了,让她抱就不错了,还要抱一宿,我还没抱一宿呢。” 徐虾忍住笑道:“你还没说呢,算不算犯规?” 鞭长莫及,算不算又能怎样?纪若敏抑住嫉意,板住声音道:“你给我听着,这丫头绝不是睡一宿那么简单,肯定会勾引你,你抱可以,但必须经得住诱惑,不能做别的。别说我没警告你,我随时可能回去突击检查。” 徐虾坏笑道:“你就不怕赶上一场好戏,再把自己搭进去,变成一场大戏?” 纪若敏气了:“你个臭无赖,敢跟我说这样话,你信不信……” 纪若佳的唤声从楼上传来。 徐虾打断道:“别发狠了,你妹妹洗完了,我得上去了,明天再说。” 纪若敏不解道:“她洗完就洗完呗,叫你干嘛?” 徐虾轻笑道:“就是上回你没做那事,抱她出浴。” 纪若敏高叫道:“什么?她还想抱着出……” 徐虾迅速道:“不说了,先补偿你一个。” 滋地对手机亲一声,电话一挂,不再理姐姐,上楼抱妹妹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浴室热浪扑面,纪若佳湿气盈盈,全身仅围着一条大浴巾,胸部以上,大腿以下,全露在外面,正揪着浴巾围口,两腿并拢直立,羞答答看他。 水汽氤氲中,浴后的小姨子呈现不清晰的最美,娇嫩的脸蛋红馥馥,一对俏目水汪汪怯怯含情,眼光深处,一缕惊慌分明象猎人枪口下的小兔子一样错乱飘忽,丰厚红润的嘴唇也透着紧张,连同拖鞋内的一双小裸脚,十根脚趾也在不安地挤动。 纪若敏没猜错,小丫头已经开始勾引了。 徐虾吐沫有些增多,咽一口道:“小佳,你睡袍呢?” 纪若佳倔强道:“我不想穿。” 徐虾语带责备道:“那怎么行?”解下身上的纪若敏浴袍,要给她套上。 纪若佳忽地向后一退,胸前小手一松,浴巾无声滑落,少女丰满蓬勃的胴体露出。 徐虾叹一声道:“小佳,别这样,现在真不行。”上前一步,浴袍一抖,向她身上罩去。 纪若佳赌气地嘟起小嘴,原地没动,任他把浴袍披身上。 浴袍是带袖的,这样一披,只是把后背和屁股盖住,前面还露着。徐虾抻起衣服,温声道:“小佳,听话,快穿上。” 纪若佳双臂一张,呼地抱进他怀里,仰头委屈道:“姐夫,我真的好想和你爱完再走,要不然我不踏实。” 徐虾苦笑道:“有什么不踏实的?你以为姐夫还能跑出你手掌心吗?” 纪若佳翘嘴道:“那为什么现在不行?是因为我姐吗?” 徐虾如实道:“是,也不全是。”又耐心道:“首先你要知道,你姐并没有容不下你,相反还非常疼你,只是你现在还小……” 纪若佳叫屈道:“谁小啊,我都二十一了要说年龄,我和你比我姐合适多了。” 徐虾失笑道:“这是两回事。你毕竟还没出去闯荡,谁也不能保证你见过世面,想法成熟以后,会不会遇到更喜欢的人。如果我们现在就把什么都做了,就等于伤害了你,你姐不能这样做,我也不能,懂了吗?” 纪若佳挂上他脖子,坚毅无比道:“姐夫,我告诉你,从你把我从波塞冬带回家,我就决定了,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,再也不喜欢别人了,而且我从没想破坏你和我姐,就想和我姐一起爱你。” 徐虾感动地点头:“我相信,可还有我的问题。如果我现在就这么做,就会觉得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,是个禽兽,会鄙视自己,你姐也会瞧不起我,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,你也不想这样吧?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等到我们三个人都能坦然面对,何必只为一时之欢,让我做不了人,也让你姐难受呢?” 纪若佳无言以对,仍高翘小嘴,不情愿,不甘心。 徐虾笑笑,贴着她耳边道:“别委屈了,实话跟你说,姐夫早恨不得把你吞肚里了,你要真能象你说那样,姐夫巴不得那天早点到来呢。” 纪若佳满意了,羞中带喜道:“真的?” 徐虾郑重点头,又道:“好了,快穿衣服吧,别折磨姐夫了。” 小虾浴袍脱掉,只一条短裤,纪若佳披着浴袍,只罩着后面,前面全露,如此抱一起说话,肌肤完全相贴,跟抱个裸美人没任何区别,小姨子磅礴的双乳,一直在他身前滚动,下边早半软不硬,在内裤里撑起好大一堆,端地难受。 纪若佳俏靥一红,吐吐舌头,低头瞥他一眼,忽又抬起头,热切道:“姐夫,我要走了,你好好看看我行吗?” 徐虾当然明白看的含义,坦然道:“好,姐夫就好好看看你。” 纪若佳羞柔一笑,一转身从他怀里脱开,退开两步,抚首挺胸,高翘美臀,摆出个俏丽的姿势,脉脉含情地在他身前转动起来。 明亮的灯光下,雾汽渐渐清晰,纪若佳少女的裸躯健美绝伦,圆大翘满的**,纤润有力的蛮腰,高开流畅的髋部,雄浑丰满的屁股,滚圆鼓胀的大腿,还有臀后高开的笑弯弯人字,两腿间散发青春气息的处女草丛,所有一切,共同出勾勒完美曲线,展现着最具原始生命力和视觉冲击力的女性美。 徐虾眼中绽光,激赏不已。 不得不说,纪若佳中西合璧的身材,实在太珍稀。高大,健康,丰满,结实,娇媚,,阴柔中透着阳刚,阳刚中饱含羞媚,再配上她娇俏动人的脸蛋,饱含深情的双眸,已经不是简单的完美两字所能形容了。 纪若佳见他样子,羞道:“姐夫,我漂亮吗?” 徐虾由衷道:“漂亮,太漂亮了,已经不能再完美了。” 纪若佳既羞更喜道:“比我姐怎样?” 徐虾微微笑道:“我还没看全你姐呢,不过你们风格不一样,但你绝对比你姐具备更多特点,只能说,姐夫太有福气了。” 纪若佳很是满意,得意地笑了。 徐虾适时上前:“看差不多了,该穿上衣服了。” 纪若佳瞄瞄他变得更大的一堆,诡笑道:“不,我要你这样抱我上去,到床上再穿。” 徐虾苦道:“呃,有没有搞错?抱着你这么个光不出溜的小母马,我可真要摔下楼了。” 纪若佳大发娇嗔:“不嘛,姐夫,我就要你抱,谁让你不爱我了?”裸躯死贴,扭着屁股狂拧。 徐虾急遽胀大,连忙道:“行了行了,姐夫服你了,你说抱就抱。” 纪若佳美美一笑,撑起双臂,笑眯眯等他。 徐虾无可奈何,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狠狠抽一巴掌,才将她抱起。 纪若佳哎哟一叫,已身处姐夫怀抱,欢喜地搂住他脖子,在他颊边重重亲一口。 徐虾大叹一声,抱着不着一缕的小姨子出门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走道的照明并不很亮,好多深邃柔情气息, 徐虾抱着小姨子娇美的裸躯,饱挺的**和青幽的草丛尽收眼底,浑身的芬芳直扑鼻端,象抱着一生的珍宝,眼中目光,一刻不离她可爱的脸。 纪若佳蜷着雪白娇嫩的身体,圆润硕大的髋部展着优美的孤度,俏面布满羞晕,喜欢又多情地望着他,两只晶莹剔透的赤足,有节奏地随他步伐踢动。 踩着笃笃的木梯,徐虾把小姨子抱进阁楼,幸运地没摔下去。 灯也不开,一路抱到床边,把她往床上一放,才如释重负道:“这回该穿衣服了?” 纪若佳骨碌一翻身滚到一旁,顽皮道:“不穿了”跳起就想逃。 徐虾就知道她会耍赖,八十平阁楼,要让她光身子乱跑,处处活色生香,那还了得?早有准备,闪电般出手:“哪跑”一把揪过来。 纪若佳叫道:“都进洞房了还穿?” 徐虾失笑道:“进什么洞房”又在她屁股上抽一掌。 纪若佳撒娇道:“坏姐夫,又打人屁股,都打疼了。” 徐虾边往她身上套衣服边道:“活该谁让你光屁股了,该打。” 纪若佳笑嘻嘻道:“那我随便你打,可不可以不穿?” 徐虾被逗笑了,凑她脸蛋上亲下道:“当然不行,这样会害了姐夫,听话。” 纪若佳无奈地撇撇嘴,扭扭捏捏任他把衣服穿上。 少女动人的娇躯隐去不见,徐虾长舒口气,拉过被子,搂着她躺下,从后抱定道:“小佳,你以后可别这么闹了,可把姐夫害苦了。” 纪若佳掩嘴一笑,转转眼球,想到他胀大的东东,屁股向后一拱,对准位置,又灵活地揉动起来。 徐虾大汗,急往后躲,又打一巴掌:“小流氓,又使坏,非得姐夫yu火焚身而死。” 纪若佳狡黠地笑笑,这才停住,既羞又美地问:“姐夫,你真那么喜欢我吗?” 徐虾重新靠过去,爱不释手地从后拥住,叹道:“岂止喜欢,都喜欢到骨头里了,我弄个馊主意让你去闯荡,现在最舍不得的就是我了。” 纪若佳眼中现出幸福温柔的颜色,又问:“那,你爱上我了吗?” 徐虾沉吟道:“你想听真话吗?” 纪若佳微微颔首。 徐虾语调优游地道:“小佳,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就是我小姨子,我整个思想都禁锢在这个框架内了,所以可能一辈子都没法爱上你,至少不会象爱你姐那样。这么说吧,我对你从没有对你姐那样的感觉,一点都没有。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你,宠着你,就象对妹妹那样,但肯定不是妹妹。” 纪若佳倏地转过身,欢喜道:“对呀,这不就是小姨子?我也一样啊,我对你也喜欢到骨头里了,但就想和我姐一起爱你,你一辈子当我姐夫,从没想过你当别的。我甚至还想过,假如有一天你和我姐分手,我们结婚,那我也要一辈子叫你姐夫。” 徐虾动情道:“好,我们当一辈子姐夫小姨子。” 纪若佳扬着娇脸道:“是一辈子最好的姐夫小姨子,一辈子都要爱对方。” 徐虾重重点头,两人同时收臂,将彼此拥紧。 这刻,姐夫小姨子间的天然暧昧情愫得到升华。 黑暗中,两人四臂交缠,紧密相拥,额头抵着额头,彼此的眼睛,无限深情依赖地望着对方。 夜渐渐深了,月亮在窗外撑着笑脸,望着一对温情相对的人,风不甘寂寞地撩动纱帘,想入内看个究竟。 离别之夜,他们抱了又抱,说很多话,唯独没做*做的事。不知不觉,纪若佳睡了,在姐夫温暖的怀抱睡得安详娇美,绽着羞甜的笑意。 徐虾满心爱怜地望着她,附她脸蛋轻轻一吻,拉严被子,将两个人深深裹起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次日一早,霞光灿烂,徐虾在满室刺眼的阳光中张眼,身边已人去床空,只留余香,一张雪白的便笺安静地放在枕边。 他坐起身,将纸笺拿起,上面是纪若佳惜别的留言: 姐夫,我走了,我怕你难过,所以提前走了。我昨夜睡得好极了,是我这辈子睡得最好的一天。可你知道吗?我们昨夜虽然可以不做那件事,但无论我姐说过什么,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吻的。可我怕你为难,没向你要。等我回来的时候,你会还给我吗? 爱你的小姨子 寥寥数语,看得徐虾眼圈直发热,无数种情绪从心底冲向眼端。他很想告诉她,等你回来的时候,别说一个吻,所有的一切,姐夫都会还给你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海上云中 第一百五十章 海上云中 纪若佳如白云过隙,飘然而去,唯剩满室朝阳空照阁楼。 徐虾坐在阳光里,看着手中留笺,心内虽黯然,但亦欣慰。人生总有聚散,去留并不在一念之间,他知道可爱的小姨子振翅高飞,去展示生命的精彩,并期待再见的日子,便足够了。 阁楼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,是美丽的悍妻。姐姐没突击检查,而是在妹妹离开后适时回归。如果没猜错,纪若佳应该离开后给姐姐打了电话,或者发了短信。 脚步声接近,门一响,一身闪亮的纪大队长款款而进,进门就笑吟吟问:“小臭虾,还郁闷呢?” 徐虾笑了,小臭虾这名字,自被老公取代,但很久没听到了。将便笺放旁,向身边一拍:“过来。” 纪若敏听话地走去,推开被子坐他身旁,二郎腿一翘,歪头笑问:“抱着如花似玉的小姨子,睡挺舒服呗?” 徐虾叹一声道:“小姨子是如花似玉,可您老人家提前下了圣旨,不能吃不能碰,只能干瞅着,您觉得还会舒服吗?” 纪若敏翻着白眼,不无醋意道:“你吃没吃碰没碰,我哪知道。” 徐虾把便笺拿过一递:“证据在这呢,自己看吧。” 纪若敏狐疑地瞧瞧他,接过看看,才放下心,又恨恨道:“臭丫头,还怨上我了?还应该给她一个吻,哪来那些应该的事?越来越不象话了。” 徐虾笑着摇头,又道:“还有件事,我们定下来了,要做一辈子姐夫小姨子。” 纪若敏打量他一眼,奇怪道:“你们两个有病还是吃错药了?她是我妹妹,本来就跟你是姐夫小姨子,还用特意定吗?” 徐虾坏笑道:“那可不一定,没准哪天腻味了,跟你换换,让你当大姨子。” 纪若敏气道:“她做梦让她分杯羹就不错了,还想……”忽地意识到什么,猛然转身,掐住他脖子:“臭无赖,你刚刚说什么?” 徐虾揪开她手道:“你又瞎激动,跟你开玩笑呢。” 纪若敏委屈道:“这种事能开玩笑吗?她是我妹妹,我才好心让着她,真要把你让没了,我还怎么活呀?” 徐虾忙把她抱怀里安慰:“那怎么可能?你就不能对我多点信心。”又敛容道:“不过她确实说了,要一辈子不嫁人,跟我们过一辈子。” 纪若敏美眸一翻,冷眼问:“那你呢?你怎么说?” 徐虾干笑道:“我能说什么?肯定听你的。当然你要同意,我肯定不会拒绝。” 纪若敏既嫉又气,猛地把他按倒:“臭无赖,你到底说出真心话了老实交待,是不是喜欢上她了?” 徐虾苦笑道:“喜欢是肯定的,你妹妹那么可爱,我能不喜欢吗?但肯定不是爱,所以我们才说,要一辈子做姐夫小姨子。” 纪若敏不是滋味道:“有什么区别?事实才是第一位的,谁管你是喜欢还是爱?” 大警花倒实在,只重事实,无视虚无的感情。徐虾哭笑不得道:“这能怪我吗?你仗着她是你妹妹,老一个劲儿让,让完自己还难受,我能怎么办?” 纪若敏当然清楚,无论姐夫小姨子有多少暧昧,很大程度都是自己一手撮合的,哭丧脸道:“她是我妹妹,我当然要让着她,可你不能啊?我得什么心情?你就是装,也得装勉强点吧。” 徐虾失笑道:“我要真装勉强,怕是你就更难受了。” 纪若敏无言以对,紧咬银牙,狠狠捶他一下,拧身自己别扭去了。 此时朝阳愈灿,满室霞光,纪若敏一身制服,美不胜收,呶嘴生气的样子,更显小女人的可爱。 徐虾柔情涌动,愈加喜欢,觉得爱妻的好。起身从后一环,把她拥进怀里:“傻丫头,别郁闷了,你又不是不喜欢你妹妹和我们在一起,不就担心那点面子,怕见不得人,不就这点事。” 这话说到纪若敏心里去了,可怜兮兮道:“是啊,要是别人知道我妹妹也跟了你,我们两姐妹等于一个老公了,我还哪有脸见人?” 徐虾一指前面摇椅:“我们到那去,连看风景边说。”当先下地,把大警花横抱在怀。 纪若敏被爱人一抱,满腹委屈立时散去大半,都换作幸福享受,抱着爱人脖子,只剩俯首贴耳了。 窗口清风迎送,纱帘随风掩动,远处云霞蔚然。 徐虾抱着爱妻坐上摇椅,共对窗外风景,在她小嘴上亲一下道:“面子这东西说白了也简单,就是种心理感觉,觉得别人会怎么怎么看自己,就以为别人真会那么看,其实别人未必那么看。解决这个问题也简单,看开点就完了。” 纪若敏扁嘴道:“你说得容易,怎么看开呀?什么年代了,还姐俩跟一个人,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,压根抬不起头。” 徐虾笑道:“别人我不敢说,你肯定能。你这人就一根线,什么事投入了,根本不在乎别的。想想我们上次上街,你又怕遇熟人又怕丢脸,结果怎么样?乐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。所以别没事老想这些,顺其自然,到时候小日子过得美滋滋,成天美得冒泡,那些问题自然不存在了。” 纪若敏仍难释怀道:“在家是美了,可还得出门呢,总不能一辈子躲家里。” 徐虾道:“不管出不出门,小佳就是你妹妹,就是我小姨子,我们关上门怎么过日子,别人看不着,也不知道,更不须要非跟谁解释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不想说根本不用理,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 纪若敏看开不少,反应过来道:“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些了?” 徐虾憋着笑道:“因为你妹妹说了,要跟我做一辈子相亲相爱的姐夫小姨子。” 纪若敏指着他鼻子叫道:“什么你们俩都背着我私定终身了?” 徐虾忍俊不住道:“哪有那么严重?目前这形势,我们总得做好心理准备。不过你放心,我还是那句话,肯定听你的,你不点头,我什么也不会做。” 纪若敏嫉妒得直想哭:“你们都私定终身了,我点不点头有个屁用” 徐虾厚颜道:“这说明你既是好姐姐,又是好老婆。” 纪若敏丧气不已道:“好老婆好姐姐,你是得意了,可我都失败死了,被你赖上不说,还把自己妹妹搭上了,买一送一都没这么便宜。” 徐虾笑着吻她一下:“那就认命吧。”又道:“别废话了,老公都憋一宿了,赶紧给老公解解火。” 拧身压到椅背,嘴巴一凑吻上玉颈,扣子也懒得解,大手直接从领口探入,捉住一只充满弹性的美乳,爱不释手地活动起来。 纪若被撩起热情,呃一声轻叫,螓首一昂,轻颤道:“你真是的,又欺负人。” 徐虾坏笑道:“欺负你算什么,哪天我连你妹妹一起欺负。” 纪若敏登时美面窘透,羞臊不堪,羞急成气道:“你你你……臭流氓,你还……唔”话未说完,嘴巴已被爱人急遽喷人的气息封住。 徐虾痛吻香唇,手上动作丝毫不缓,在爱妻雪嫩丰盈的胸肌上恣意揉捏。 纪若敏羞乱不堪,偏又春心荡漾,想到他日还要和妹妹一起被欺负,窘臊同时,更莫名兴奋,只顾抱着他热烈回应。 徐虾乃花丛老手,很快感受到爱妻与以往更加不同的变化,一路滑吻到她耳边,干脆道:“傻老婆,跟老公说说,想不想和妹妹一起被欺负?” 纪若敏羞耻心瞬间被激发喷薄,恨不得藏进地缝,语带哭腔道:“老公,你别说了,人家都羞死了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抓住她小手往自己裤内一放,重新吻上她香唇。纪若敏会意地握住,以更勃发的热情迎合。一时满室皆春,说不出的恩爱缠绵。 浪漫满屋的早晨,两人在摇椅上你亲我爱,摇椅也随他们的动作摇摇荡荡。 二人热情恣肆,愈加激烈,美妙的摇动更让他们乐在其中,仿佛身处浪花起伏的大海,随小舟悠然游荡;或在软绵绵的云端,在云中惬意漫步,全然忘了可能发生的意外。 摇椅摆幅越来越大,椅背终于承不住两人重压,呼地向后翻倒。 两人正当妙处,玩得乐死了,骇然一惊,砰一声巨响,双双被甩出去。哎哟两声叫,通通两声摔地,骨碌骨碌滚个四脚朝天。 两人不约而同地捂着屁股,疼得呲牙咧嘴,更狼狈不堪。纪若敏衣裳不整,胸前一片凌乱;小虾更不用提,大根还亮晶晶地在外露着。 徐虾忍不住仰面大笑。 纪若敏粉面绯红,羞窘更气道:“还笑?都怪你,衣服都压褶了,一会儿还上班呢。” 大警花就是虚伪得可爱,这时候还能想到衣服。 徐虾嘿嘿笑着,爬过去道:“衣服怕褶还不简单?脱了不就完了。”直奔她衣扣。 纪若敏羞不可耐,扭捏道:“你真是的,都这样了,还玩……”嘴上这样说,却明推实就,任他把衣服解去。 大警花固然虚伪,配合却更加痛快。 毫无遮拦的地板上,两个小情人唇舌相缠,手口齐动,二度恩爱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好事如花总有磨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好事如花总有磨 清早的流霞很烂漫,五彩的光晕在室内流淌,风送来醉人的馨香,阁楼梦幻而轻盈,象早春的花瓣微微绽放,空气也在暧昧的光影中陶醉了。 宽大的欧式复古式铁床,两人相并而躺,温柔深情地凝视对方。不必奇怪,纪若敏见小虾穿得太少,体贴地提出转战到床上了。 一场温馨舒美的小温存,两人惬意浓浓,彼此的爱意,也在心灵交汇中融化。 纪若敏美靥依依,双眸款款,半含嗔意半含羞,痴痴凝望小虾的脸,越看越喜欢,越看越心头火起。她太爱眼前的爱人了,有种爱疯了,爱到骨头,爱进骨髓的感觉。 徐虾一只手仍在爱妻完美的上身轻抚,轻声问:“傻丫头,舒服了吗?” 纪若敏微翘小嘴,羞赧点头。 徐虾笑笑又问:“今晚就住一起了,想真要吗?” 纪若敏小嘴翘得更高了,难耐地把脸埋进他臂弯,又偷眼望他:“天天这么玩,早被你撩得想要了,可又不甘心,不想最重要的生日礼物就这么没了。” 女人总是喜欢搞特别的日子,特别的礼物,特别的回忆,徐虾理解这种感情,凑她小嘴上亲下道:“没关系,那就还等你生日,老公用其他方式,一样让你乐。” 纪若敏感动道:“可你不想吗?” 徐虾微笑道:“我不说过,我们有一辈子呢,这种事根本没必要着急,只要你喜欢,我完全没问题。” 纪若敏瞥瞥他仍昂立的羞人之物,不忍心道:“那你不难受吗?” 多么善解人意的傻丫头,很清楚他没有放射的苦,徐虾一阵温暖,轻笑道:“这就要靠你了,你上边不有张嘴吗?” 纪若敏大羞,急把脸埋起:“不要,羞死了。” 徐虾嘿嘿笑,在她屁股上拍一下:“痛快地,先尝尝滋味。” 纪若敏转起象被烙红的脸,娇嗔道:“他那么大,我怎么放得进去?” 徐虾不客气道:“放不进去先打个招呼,以后再慢慢练。” 纪若敏拗不过他,更打心眼不想忤他意,小嘴扁扁道:“就知道欺负人。”扭扭捏捏爬起。 徐虾声得意满地笑笑,炫耀一般躺正身体。 纪若敏心头如小鹿乱撞,蹶着美臀转过身,一脸惶恐地看着那让她羞煞爱煞的大东西,紧着美面,犹犹豫豫,一寸寸靠近,终于象做出重大决定一样,极度不堪地闭起双眼,靠脑中记忆的位置,撮起嘴唇,快速向前一凑,比狙击步枪还准地在亮头一啄,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蒙起来了。 徐虾满怀激动等半天,一点感觉都没有,人就跑了。不过他仍非常满意,相爱的男女,要的就是恩爱谐趣的趣味,上来就大吞特吞深入喉门,还有毛意思?收起自己东西,欣慰地起身,拍着她被道:“傻丫头,做得不错,值得表扬,出来吧。” 纪若敏呼起掀开被子,大嗔道:“逼人家亲你那恶心东西,你变态” 徐虾俯身在她唇上亲下道:“现在你这么说,等真正尝到滋味,你一天不吃都得想他。”顿顿又道:“起来吧,收拾收拾吃饭。” 纪若敏连嗔带怪地起身,准备下地去拾衣物。 徐虾看着爱妻光洁如玉的上身,口水大动,又忍不住拽过,抱在怀里大肆亲玩一番,才放她离去。 ◇ ◇ ◇ ◇ ◇ 穿好衣服,纪若敏到厨房准备早餐;徐虾简单洗漱,提着水壶,去院里给植物浇水。 刚出房门,发现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克莱斯勒吉普,大约七、八成新,徐虾以为是纪若敏特意开回的警车,却意外发现挂着部队牌照。返回房内问:“若敏,门口那车谁的?” 纪若敏恨恨嗔怪他一眼:“刚从医院借的,赔你那破车。” 果然如此,徐虾好阵幸福感动。倒不是为这车,这车也不算好车,也就二十万左右,关键是这份心。纪若佳前脚刚把他车开走,纪若敏立马给他借回一辆,从日常小性,到与人吃醋干仗,再到每一件小事,纪若敏对自己的爱情,有种动物护食般的维护和宠爱。在当前思想大开放的时代,尤其是文明发达的大城市,这种近乎雌狮的女性,几乎完全看不到了,何况纪若敏还身兼雄狮的力量,他焉能不幸运,不幸福,不感动? 放下水壶,徐虾无声进入厨房,从后把爱妻深深拥进怀内。 纪若敏回下头,满含爱意道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 徐虾紧贴她背,动情道:“老婆,你老怕我跑了,但我告诉你,我才怕你跑了。我跑了,你还能把我追回来;你要跑了,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了。” 纪若敏同样幸福感动地横他一眼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 徐虾嗅着她鬓边道:“我都奇怪,这么多年了,你还一直在男人堆里混,那帮傻子怎么就会把你错过,偏偏留给我呢?” 纪若敏啐道:“你以为谁都象你那么臭无赖。” 徐虾哈哈笑道:“这叫当断立断,剑及履及,要不能赢得你这大美人吗?” 纪若敏拱他一下:“别臭美了,赶紧滚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 徐虾笑道:“转过来亲一个。” 纪若敏乖乖转头。 徐虾在她唇上重重一吻,踌躇满志地去了。 纪若敏咬着嘴唇,饱含深情地看他一眼。 小虾为她幸福幸运,她同样为小虾自豪满足。爱人的温柔体贴,聪明智慧,都让她深深骄傲,比如刚刚那个“剑及履及”,她就从没听说过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两人各谙其事,吃过早餐出门。徐虾照例先送纪若敏,然后上班。到单位后,由于念着郝蕊,办公室都没进,就直奔郝蕊办公室了。 郝蕊已先到了,徐虾关好门,关心道:“这两天怎么样?” 郝蕊从抽屉中拿出一份化验单,递他道:“我等不及了,去检查了。” 徐虾接过一看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:“妊娠两周。” 郝蕊看他一眼,弱弱道:“还是打了吧,你陪我去行吗?” 徐虾稍做沉吟,先没回答,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才道:“郝姐,上次事情没确定,我怕你觉得我推卸责任,就没和你说,你真觉得,这孩子有是我的可能吗?” 郝蕊一怔,惶然道:“我……我真记不清了,真叫不准。” 徐虾平静道:“我明白,但我记得清,我上次根本没在你里面……所以这孩子应该是你老公的,不信你好好回忆回忆?” 郝蕊脸一红,羞窘惭愧地低头。上次是她最酣畅痛快的一次,乐得如醉如死,只顾不知天高地低地迎受,哪还记得这些事?只是本能地觉得小虾应该有份儿。 徐虾拉过她手,温声道:“你不用自责,这不是你的错。我们前两次,你说是安全期,我就没顾忌,所以第三次,你产生习惯性的思维,认为还跟前两次一样,这很正常。” 郝蕊眼珠一动,担心道:“可就算这样,也可能有意外吧?” 徐虾点头道:“没错,虽然概率很低,但确实存在可能。关键是即使没这个因素,这个孩子也是你老公的可能更大,何况现在我又完全可以确定?你一直盼着有个孩子,现在好不容易有了,就这么打掉,不觉得太草率吗?” 郝蕊呆愣半晌,忧心忡忡道:“可万一错了,不就全完了?” 徐虾耐心道:“当然,从我的角度讲,打掉也是干净利落,一了百了。可你想过没有,这样一来,以后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你想起来,就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,好象杀掉你们一个孩子,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心安。我也会觉得做出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,一辈子亏欠你。既然这样,为什么不适现在还有机会,勇敢地承担起来,尽可能弥补。或许这根本不是个惩罚,而是个对你的奖励呢。” 郝蕊仍不放心,迟疑道:“怎么弥补啊?” 徐虾道:“你和你老公什么血型?” 郝蕊道:“我是B型,我老公是O型。” 徐虾道:“这就好办了,我是A型。怀孕期间,可以通过羊水检测胎儿血型或DNA,你不妨先等等,到时候做个检查,如果确定是我的,再打也不迟,如果是你老公的,不就是你们两夫妻的意外之喜吗?” 郝蕊焦急无助,不情愿道:“可他这礼拜天就回来了,肯定会知道我怀孕,要是检查完还是错的,怎么跟他说呀?还是拿掉吧。” 徐虾微感愕然,才明白郝蕊已经方寸大乱,一门心思想在老公回来前把孩子处理掉。耐心道:“郝姐,你可想好了,这孩子基本可以确定是你老公的,保住他,也是为你老公。你已经错了,难道不想做些弥补,也让自己好受点?就算检查完是错的,再打也不迟,而且还是错的情况下做的一件对事,是为了对得起他才这么做,你自己也会心安。至少你没有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,拿掉你们一个孩子,你会多一份踏实。这个心情,和你不分青红皂白,直接把孩子打掉,意义是截然不同的。” 郝蕊连日担惊受怕,已经提不起半点承担风险的勇气,硬着头皮道:“小虾,我明白你说的,可我真的好害怕,真的不想再冒什么险了。” 徐虾有些急了:“这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你老公的,你就不能拿出百分之一的勇气?这点责任都承担不了,你老公要再外出,你怎么保证不再做对不起他的事?” 郝蕊极度为难,愈加羞愧,死低着头不语了。 徐虾看她一眼,耐住性子道:“郝姐,还有一点你没考虑到,这孩子就算要打,你也必须等你老公回来,让他知情才能打。” 郝蕊奇怪地抬头:“为什么?” 徐虾微皱眉头道:“你老公这礼拜天就回来,就这么几天,你现在打掉,身体根本不可能恢复,难免被他怀疑,你再撒谎编理由,弄不好越描越黑,就什么都露馅了。” 郝蕊才意识到这重大问题,急慌慌抓住他手臂:“小虾,那怎么办哪?” 徐虾暗暗一叹,宽慰道:“反正现在也打不了,就照我说的做。相信我,我敢保证,这孩子一定是你和你老公的,你可以在他回来时,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他。” 郝蕊表情无力,又不说话了。 徐虾握住她的手道:“郝姐,你真不用担心,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。我们运气一直不错,上次那么危险,都被我老婆一个电话救了,这说明什么?说明上天既然能救我们,就一定不会抛弃我们。另外,好运气都是连带的,我相信这孩子是老天对你长时间寂寞的一个补偿,也是对你犯错后仍然爱你老公的一个奖励。” 郝蕊心内大安,眼中绽出光采。对天性迷信的女人,运气说要比大道理有效多了。 徐虾又郑重道:“还有,你一定要保持乐观,相信自己,绝不能有丝毫怀疑,因为运气也跟人的情绪直接相关。和人类一样,运气也欺软怕硬,尤其坏运气,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捣蛋鬼,谁要成天担惊受怕,前怕狼后怕虎,它就偏偏找谁头上。如果一个人强大自信,积极乐观,有点小挫折也不当回事,那坏运气就会觉得非常无趣,从而找别人头上。所以,只要你坚强自信,高高兴兴,什么事都往好处想,好运气就会一直留在你头上,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。” 郝蕊连连道:“我一定高兴,一定相信你,也相信自己。”话锋一转,又心虚道:“可你上回说那么什么定率,不是说坏事情肯定有坏结果,一定会发生吗?” 徐虾心中暗汗,这时候她倒把墨菲定率搬出来了,严肃道:“那个定率不适合我们了,有个中国定率更适合我们,或者说更适合你,就是好事多磨。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,就是好事情,这些事就好比是考验,恰恰意味着你们最终一定会有好结果,而这个孩子,就是这个好结果中最大的果实,用一句更恰当的话,就是好事如花总有磨。” 郝蕊信了,欣喜感动道:“谢谢你,小虾,其实我也觉得这孩子是我老公的,就是怕万一,想打也是为他好,现在我信你了,可那个检查……” 徐虾道:“那个检查包我身上,我会找个可靠的人,让你私下完成,尽量不去医院抛头露面,也不会留下记录。你要信得过我,就好好养着身子,回头等我通知。” 郝蕊喜道:“我信你,当然信你。”又感激不已道:“小虾,谢谢你,这孩子要真能保住,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了。” 徐虾自嘲地笑下道:“别这么说,本来我就有责任,也该对你负责任。等这件事过去,好好吸取教训,以后好好收收心吧。” 郝蕊深深点头,惭愧后怕道:“我都害怕死了,以后死都不会再犯错了。” 徐虾抚着她脸颊,发自内心道:“我相信,你一定会是个好妻子、好母亲。” 小虾说的是真心话,他相信所有人都会经历成长,郝蕊经过此事,一定会成为真正的好女人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与君缘是前生定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与君缘是前生定 煞费一番口舌,总算让方寸大乱的郝蕊打消了慌不择路的愚蠢念头,徐虾心中稍安,又安抚几句,便先离开了。 刚出门,手机响了,掏出一看,是杨莺晨,习惯性走向经常接电话的僻静处,同时把手机接通:“莺晨,最近好吗?” 杨莺晨喜不自胜道:“还行。昨晚金彪给我来电话,跟我谈调动的事了。” 徐虾没想到金彪行动还挺快,意外道:“是吗?他怎么说。”其实无须问,无论和金彪和哥们感情,还是杨莺晨欣喜的语气,都已经告诉他答案。 杨莺晨抑不住喜色道:“他没说太多,就说下个月帮我忙活,让我别着急,最晚上秋肯定让我过去。小虾,真谢谢你了,没想到这么快。” 徐虾由衷为她高兴,笑道:“无所谓,不用谢我,谢金彪就行。” 杨莺晨爽快道:“那怎么行?要不是你,他认识我谁呀?还好我没看错人,算你这小虾米够意思,我以后肯定不差你事。” 徐虾呵呵笑道:“咱俩就不用说这个了。对了,他说没说用不用花钱?” 杨莺晨道:“他没说,但听那意思,应该不用了,要不然也不能说那么满,但我也不能差事呀,事办完肯定该花还得花。” 徐虾道:“莺晨,这钱你先别着急花。以你的性格能力,交际方面肯定不成问题,你不如把这钱花到你管委会那边,走之前先把你那副处晋上,这样一来,你到那边说不定还能有个好位置,总比你花在答谢上来得实在。” 杨莺晨寻思道:“这我也想过,可我们这边副处就是副局了,职数太少了,难度太大。” 徐虾道:“你即晋即走,也不占位置,还有钱收,只要把话说明白,我想会有人乐得送这人情。退一步说,就算没办成,你也不损失什么,钱也会乖乖回来。” 杨莺晨感激道:“那行,我借你吉言,好好核计核计,争取晋上,到那边再弄个官当,以后还能帮上你忙。” 徐虾笑道:“你肯定能。”又适时道:“你那支票什么时候取?” 杨莺晨道:“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,明天我们有人到市里办事,我让他找你。你先把支票开好,到时候给他就行,我就不过去了。” 徐虾揶揄道:“事办完了,来都不来了?” 杨莺晨妩媚道:“你可得了,就你老婆那样,我哪敢去呀?不也是为你着想。再说了,等我调过去,不有都是机会?也不差这几天。” 徐虾微笑道:“那先这样,等你调过来我请你吃饭。” 杨莺晨又扔出一句:“你老婆要哪天跟你黄了,记得跟我说一声,趁我还没找着人,机会还给你留着。” 徐虾苦笑道:“这你就别想了,我老婆肯定不会给我这机会。” 杨莺晨轻嗔道:“就知道你是贱皮子。”哼一声挂断了。 徐虾笑笑把手机收起,不禁一阵感慨加欣慰。杨莺晨的痛快劲真没得说,事情办完,立刻识趣地不来了,明事、明理,更自爱,而且不管公事私事,有多少个人目的,总能办得干净利落,让人感觉肝胆相照。 不由想到郝蕊,要是郝蕊也能象杨莺晨这么痛快,哪会有这么多事? 大摇着头回办公室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下午…,徐虾提前下班,去找林安安了。他还记得林安安那追求者,即妇婴医院主任兼医学院教授刘什么,郝蕊这事,正好能用上。 说来也巧,徐虾无论遇到什么事,不管有没有联系,总能在林安安那得到有用的资源,哪怕是出个主意,他都不知是自己运气好,还是和林安安注定有某种扯不开的缘分,或许两者都有吧。 五月的风并不是很多,但临近夏季,太阳热哄哄,风也热哄哄,徐虾开着所有车窗,仍被风热烈地包裹着,就这样来到林安安总店。 美容院装修接近尾声,两名没见过的员工在里面跟着忙活,看来林安安听了他的话,提前召唤人来上班了。 徐虾刚停好车,林安安也一脸讶异地迎出来了,讶异的原因不是为他,是因为他车。开口便道:“哇美国吉普,鸟枪换炮了?” 徐虾哈哈一笑,关上车门道:“都快俩媳妇儿了,还不得换个好车。” 林安安不无醋意道“闹半天还那俩,我还以为又多个美国媳妇儿呢。” 徐虾再笑,揽上她肩头道:“瞎吃啥醋?说你呢,小姨子能算数吗?”意思俩媳妇儿是指她和纪若敏。 林安安吃个幸福的小瘪,红下脸道:“少臭美,我啥时候答应你了?领证了吗?” 徐虾紧拥一把道:“要啥自行车?啥时候你都是第一个,她得排第二。” 林安安充满爱意地嗔他一眼,没说话,手臂温柔地搭上他腰。 徐虾指指那俩不认识的员工:“这是你美容院雇的人吗?” 林安安白目道:“那你以为是哪的?特意加钱给人找来的。您这当爷的发话了,我这当奴婢的哪还敢委屈自己。” 徐虾从容道:“这就对了。”搂她一把:“走进去,有事跟你说。”径直带她进门。 林安安奇怪地看看他,随他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由于装修,很多美容院的货品也堆在这边,林安安办公室彻底成仓库了,从地面到顶棚全是货箱,几无落脚之地,若不是林安安知道小虾常来,唯一的沙发绝不会幸免。 两人一前一后,侧着身,从货箱缝隙中艰难地蹩到目的地。 沙发旁已经没有放腿的地方,林安安推他一把道:“鞋脱了,上去。” 徐虾暗暗发笑,只好脱鞋上去,蹿到里边,盘膝坐下。 林安安随即上来,坐他对面,干脆道: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小虾这么主动进来说话,估计不是小事。 以前还看不得林安安和人来往,现在有事却要找人家,徐虾多少有点难以启齿,稍显尴尬道:“你那妇婴医院的专家,现在还有联系吗?” 林安安反应极快道:“你找他干嘛,不会是把谁肚子搞大了吧?” 徐虾汗颜道:“别瞎说,不是我。” 林安安更惊诧道:“还真有这事还是多劈都搞不清是谁了。” 徐虾暴汗:“哪有的事?根本就不是我,你小点声。” 林安安放低声音道:“那你没事找他干嘛?” 徐虾沉吟道:“确实是这类事,但真不是我,你听我慢慢说……” 林安安打断道:“你先等会儿,先跟我说说,那主角是谁?我认识不?” 徐虾面皮发热道:“是我们郝处长……” 林安安大讶道:“你还真把她搞了我当时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儿,你不是不吃窝边草吗?怎么还……” 徐虾皱眉道:“别胡说,就是个意外……” 林安安叫道:“都把人肚子搞大了,还叫意外?” 徐虾不耐烦道:“你还能不能让我说?” 林安安稍停,忽又意识过来:“我才想起来,我说你今天怎么一来就把我当媳妇,又排第一的,敢情是这种事,不敢找你老婆,跑来拍我马屁了。”